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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扶苏没觉自己吃味,却语气中多了冰冷:“好啊,你去爱慕他吧,本公子的追求者多了去了,随便找一个都能娶。”
哎?不对啊,韩扶苏竟然说到他娶妻的终身大事上,莫不是他真对自己有意?竹儿暗自揣摩道。
“你就自恋吧,你那么媚,我看是追你的男子多了去了吧!”竹儿不屑道。
韩扶苏见竹儿避重就轻,内心徒是烦躁,冷冷道:“就都是男子又怎样,那也是本公子的事,以后不要再给本公子写信,更不要写了还不认。”
韩扶苏说罢紧握纸扇离去了,颜雪钰在一旁看的是笑逐颜开,虽然整个人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像个粽子。
竹儿见他走了,面上有些失落,但只一瞬脸上便挂了笑,对颜雪钰道:“娘娘,风大,看这天是要下雪,不如扶您回屋吧。”
“也好,”颜雪钰点了点头,搀着竹儿往殿内走,边笑边接着说,“对韩扶苏,可得有点技巧,既然欢喜他,便稍大胆点,藏着掖着只怕他娶妻那日你得哭死。”
“什么嘛,娘娘莫要瞎说,奴婢根本不欢喜他,又何谈大胆。”竹儿这么说着,面上却如同霞光浸染,红似火,瞒得了自己,瞒不过颜雪钰。
颜雪钰盯着竹儿,调笑竹儿道:“你呀,就嘴硬吧,以后有你受的。”
竹儿的话应了,当日傍晚十分,雪便纷纷而落了。魏飞鸿批完奏折,便匆匆来了颜雪钰处,路上折了枝白梅。
“鳕鱼,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?”魏飞鸿一进殿便背着双手,故作神秘道。
颜雪钰笑颜如花道:“陛下定是带了梅花,臣妾可说对了?”
魏飞鸿点了点头,微微笑着从身后伸出手递到颜雪钰面前,说道:“就知道鳕鱼肯定能猜中,不过还是差了点,是白梅花。”
二人闲聊了些许,厨子送来了晚膳,用了晚膳,雪纷纷飘着,月盈盈圆着。新雪初霁,满月当空,御花园中定当是一派绝色,此般景色,颜雪钰嚷着想去看看。
魏飞鸿坳不过她,只好让竹儿给她更了件狐裘,魏飞鸿举着油纸伞,牵着颜雪钰走了出去。御花园景色也就那般,颜雪钰觉得没甚意思。
“陛下,不如我们去梅林?”颜雪钰看向撑伞的魏飞鸿,问道。
魏飞鸿轻笑着应下了,带着她漫步雪中,这是他重新找回她的第一个冬季,这场雪又是冬季了第一场雪,只是这万籁俱寂的宁静只在都城,甚至只在皇宫。
雪越下越大,三尺之雪,没梅之根,慢悠悠牵着挚爱的手前行,别是一番滋味,一番魏飞鸿道不清的滋味。
“你说这小小的油纸伞,竟能杀人致如此血腥吗?”魏飞鸿淡淡地疑惑道,他愁容虽被面上平淡掩,却躲不过颜雪钰的眼。
颜雪钰只呆了片刻,便问道: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令陛下心忧的事?油纸伞杀人?”
“漠北有人上奏,说是黑衣人用油纸伞连环杀人,这连环案已发生了一百一十三起,现下漠北人心惶惶,随之而起的还有小规模起义。”魏飞鸿轻叹了声,说道。
那声轻叹虽是极轻,却入了颜雪钰耳,她思索了片刻,说道:“油纸伞不像利器,不可能杀的了人,除非改造,用机关术加以塑造。”
魏飞鸿眼前一亮,对啊,他怎么没想到这油纸伞本身的问题呢,不过想到了也没用,没法子去漠北亲眼瞧瞧啊,而且就算是去了,他又不会机关术,一样是无计可施。
“你可已有了计策?不妨说来听听。”魏飞鸿见颜雪钰不接着说,忙追问道。